晶蔓

【法尼•瓦伦泰乙女】追星塌房且被睡粉

匿名金主的约稿,这两个月三次元事情好忙,更新频率慢,果咩纳塞orz

标题是调侃,没有说三次元追星不好的意思

第二人称视角乙女文,女主无姓名、年龄、长相设定,可自行代入,全文9k+

半剧情半肉,含强制要素,体位按金主XP含69式,雷者慎入

作者本人政治白痴,政治问题勿代入三次元

剧情和人物理解存在主观偏差,含私设,OOC预警






你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骗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不好说,总之是被骗了。就结果而言,被骗得连裤衩都不剩了,字面意义的那种。

走错路、说错话、吃错东西,都会造成问题,可大可小,一盘长芽的土豆会让人呕吐,而误食毒蘑菇则可能一命呜呼,如果不及时洗胃的话。你想说的是,错误引发后果的严重程度很大一部分取决于犯错的对象,还有事后处理。所以,目前这个状况,一是因为你误解的对象位高权重,二是因为你自己反应太慢。

你瘫软在King size的大床上用尽量不触动腰腿肌肉的方式翻了个身,柔滑的蚕丝被随动作贴身卷过来,软和的质地并没能减轻你浑身像是被反复碾压过的酸痛,你龇牙咧嘴地哼哼唧唧。

法尼•瓦伦泰出门开会去了,在他今晚回来使用你之前,你还有一整个白天复盘全局,重新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一切都起源于该死的加班与走夜路。

当然,以他的势力,哪怕你不加班走夜路,他也有办法把你弄到手,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但既然一切都是从那时开始的,你就忍不住要骂一句:该死的加班走夜路。

“瓦伦泰大人想见你。”身披黑斗篷的男人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黑夜中冒出拦在你身前:“请跟我走一趟,小姐。”

你当时的心情呢,像收到一份印着:“我,亚历山大大帝,欲意光复马其顿王国,请助我一臂之力”的传真。

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再要么,是个拙劣的恶作剧玩笑。

你绕开他,他又固执地绕回你面前重述让你跟他走的请求。

“再缠着不放我就喊了。”这附近是居民区,随便叫几声都能引来大爷大妈围观,所以你不怎么慌。

男人压下八字眉,两手不安地绞在身前:“请别让我为难……”

你撇下他就走。

走了两步。

斗篷挟着风扑过来将你裹住:“失礼。”他捂着你的嘴将你夹在胳膊底下飞奔起来,就像你是个快递或外卖什么的,而作为邮递员的他即将超时。

他从一扇偏窗跃入一幢官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步幅,好让踏在厚地毯上的脚步声尽可能小,以免发出无礼的噪音。转过几道回廊,在唯一有光线透出的门缝前停下,他清清嗓子,礼貌地轻叩门扉:“大人?”

“请进。”

这声音,你在成百上千人中也能一下分辨出来,难道……

“老天……布拉克摩亚。”你听到蘸水钢笔插回墨瓶的声音:“我叫你请她来见我,没叫你绑架。”

“我很抱歉,可她……”

“有人看到吗?”

“请放心,没有。”

“好吧,你做得不错,至少目的达成了,休息去吧。”

两脚的鞋跟互相磕出一声脆响,想必是立正行礼,然后你被搁在地上,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和带上房门的落锁声。

盖在你头上的罩衣掀开,蜡烛和煤气灯的暖橙色光线照进眼底,那只拎着黑布斗篷的手,你像熟悉自己的掌纹一样熟悉那网格状的手套花纹,他独具特色的个人标志性物品。你愣愣地盯着那只手扬起腕把斗篷扔到一边,正紧张又迟疑地不敢抬头确认其主人的脸时,他弯下了腰,腰屋内的一切都在那艳阳般的金发对比下黯然失色:“真抱歉,小姐。”瓦伦泰微微一笑,绅士地鞠躬将手伸到你面前:“我的部下太粗鲁了,希望没有吓到你。”

他的部下没怎么吓到你,他吓到你了。

哎哎哎???!!!真真真……真的、活……活着的???!!!

你,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报社记者,每天要写至少1000字关于法尼•瓦伦泰议员的时政社评,赞美他是多么忧国爱民、清正廉洁、爱岗敬业,勤政奉献,并呼吁广大民众把手中宝贵的选票投给他,让他当选美利坚合众国第23届总统。每当有法尼•瓦伦泰议员的公开竞选演讲,你总是扛着摄像机奔赴在第一线,为了给他拍一张角度最佳的照片登在头版不惜从凌晨起就蹲守在会场外,每次都要用掉一整盒胶卷并全部洗出反复观摩。面临对家议员的贬低和指责,你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打字机对喷,并央求主编登在明天的报纸上。不管面临多少生活压力与深夜emo,只要吸一口法尼•瓦伦泰的最新宣传海报就能满血复活。同事都说你很不正常。

这怎么不正常呢?!不如说,他没变成国民偶像才不正常吧?!

父亲是烈士,长大后怀揣着爱国主义理想与父亲一样选择了参军的道路,为了更好地建设祖国,退伍后选择从政,短短数年内便成为能参与总统大选的政治天才。

身世、人品、才能、外貌……全部无可挑剔。

不当顶流,天理难容。

不会吧,不会有人不喜欢他吧?

瓦伦泰见你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归结于你还处在发现自己被公众人物绑架的震惊中,他知道普通百姓遇上这种事时的通常想法:“莫不是发表了什么不当政治言论得罪了达官显贵所以要被灭口?”他没计较你迟钝的反应,只是轻车熟路地摆出和蔼的笑容扶起你:“你要是觉得这地毯舒服,我改天送你一张,不过为我们谈话方便着想,还是别赖在地上了。”他轻松地说着俏皮话叫你别紧张,让你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请便。”他把茶碟推到你面前。

他不知道表面呆若木鸡的你内心已经变成尖叫鸡:“啊啊啊啊啊!!!他扶了我!!!他碰我的手了!!!我这辈子都不要洗手了!!!”

宽阔的办公桌上堆着浩如烟海的文件纸张,乍一看非常凌乱,实则乱中有序。法尼•瓦伦泰熟稔地将手伸向叠放在桌角左侧的报纸堆,从上至下地点着,指尖停下,抽出一份递给你:“你是这家报社时政版的记者?”

你慌忙接下,匆匆翻看起来:“.……是的,有哪里……写得不对吗?”

“我真有那么令人紧张?”宝蓝色的眼睛将视线从你脸庞移开:“这样能让你放松点吗?”他提起茶壶,慢慢往细瓷杯中斟满浅红的液体:“我们在民主国家,我亲爱的国民,你没必要像见了封建君主那样谨小慎微,我希望当一位亲民的领导者。”

大选结果尚未出来,他却已经很自然的用起了“我的国民”、“领导者”一类的称呼,一副大局在握的从容样:“但愿这杯加了牛乳的红茶能让你镇定下来。”他把茶杯递给你,你像之前接报纸一样慌忙接下,他注意到触及指尖时你泛红的耳垂。啊~终于知道你紧张的真正原因了。

“我不是在说这期报纸有什么问题,我想说的是下一期。”他指尖随意地轻敲桌面,说出的话却让你一下子警觉起来:“你下一期将曝光一些对我的竞争对手不利的消息,打算做成系列报导,还会牵扯出政界……”

“您怎么知道?!”

每家影响力稍大的报社都有政府机关安插的眼线,以便时刻掌握舆论动态,尤其是竞选总统的关键节点,绝不能出岔子。当然,这种事绝不能随便跟外人说,如果不想被扣上“影响言论自由”的罪名的话。

所以瓦伦泰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而是继续自己的谈话节奏:“相关证据存在哪?”

他表情郑重、语气急促,你以为惹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赶忙报出一个银行名:“寄存在保险箱里。”

瓦伦泰抬手暂止你进一步的追问,坐回办公桌前开始打电话。你听见他吩咐电话对面的人把证据取走,转存到他之前指定的其它地方。

他就这样打电话、挂电话、接电话,在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行兵布阵,忙了半晌,终于有时间喘口气时他对你解释说你已经被那位议员和他的一些同僚,也就是该丑闻会牵扯出的其他政要,盯上了,如果不是他采取紧急行动,你今晚就会死于自杀:“背后中六枪的那种。”他夸张地挥挥手,要求你把后续部分全权交由他处理。至于你本人,为安全考虑,最好风波过去之前都藏在他这里,假装失踪。

你一方面被这阵仗唬住,另一方面出于对他的信任,不疑有它,当即表示一切听指挥。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一点背景和保护伞都没有就敢爆这种料。”

“我听过您关于爱国主义的演讲。”说起令你当场入坑的演讲,你不由得声调上扬:“当然不能让那种徇私枉法的贪官污吏统领我们的国家,一定要向人民群众揭示他的真面目。”

“哦?这么说,你是位爱国的热心公民。”他第一次,很郑重地挺直背端坐起来:“能够为国家未来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

“其实是我没料到会这么严重才敢斗胆爆料的,如果早知道‘背后中六枪自杀’之类的,我肯定不敢。”你坦诚道:“幸亏有您捞我一把。”你看向他的眼里盛满溢于言表的钦佩之情:“不论如何,我觉得您当总统才是最好的,美国只应该交到您这样的人手上。”

“谢谢。”用煤气灯照明的屋内很暗,但他澄澈的蓝眼睛亮得人晃神:“于我而言,你是一份可遇不可求的好运。”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有惊无险的插曲,皆大欢喜的结局,还顺带获得了近距离接触偶像的机会。

按你的设想,等这事过去以后,他当他的总统,你当你的记者,凭借此次革命友谊,你以后也许能跑白宫的新闻专线,甚至有机会做总统的私人专访,冲击几项国际新闻奖。

设想,意思是假设和预想。

真实情况是,你现在成了禁脔,在外界看来已经彻底人间蒸发。

失踪,他之前说的为了你人身安全着想的方案,不慎弄假成真。

如果你再晚出生一个世纪,人们会告诉你,粉丝最好不要离偶像生活太近,要学会把镜头里的人和现实中的人分开,不要因为好感滤镜忽略某些不好的直觉,等等。

都是血泪教训和经验之谈。

以及,永远不要自以为能看透政治或政治家。



最初,你只是有些由急躁带来的怀疑——大选结果都出来了好几天,已经升格为总统的法尼•瓦伦泰前议员却迟迟不肯放你走,每次问询都以各种理由搪塞。

“这么急着走?”他挂着迷人的笑容:“跟我在一起很无聊吗?”每一张头版照片上的他都这样笑得像个最标准的国父:“在这里有什么不顺心?”

“没……”吃穿用度都比以前好了不止一个档次,你甚至担心自己将来会不会无法适应原本的生活:“可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啊,我的同事朋友还有工作……”

他嘴角的弧度下去了几分,又很快恢复如初:“请再耐心一点,还有些没处理完的残党。”他的眼神关切又体贴:“我很能理解你的焦急,但现在离开我身边会很危险。”

又一次不了了之的谈话。

你鞠躬离开关上房门时感受到他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兀然觉得头皮发麻。

就像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

不,你不想怀疑他,你只迫切地想证明他是清白的,最近的一切违和感与不安都是因为你想太多。

打从搬进总统府,你头一次动用了几年前去戈壁地区做印第安原住民调查时无意中获得的超能力——一只木乃伊化的眼珠,能像监视器一样投影出任意地点过去或当下的画面。

别胡思乱想了,你告诉自己,与其疑神疑鬼不如眼见为实,他是个一心为国的正人君子,一定像他说的,只是因为处理残党比较耗时所以才暂且不能放你走。

你那时还不知道,一心为国和正人君子这两个词,可以完全分开来看。



法尼•瓦伦泰近期在政坛如鱼得水。

得益于你手中的情报,这是自然。

但不是你想的那种用法。

为首几人,包括他在此次大选中的竞争对手,确实利用舆论压力逼得他们引咎辞职。但其余牵扯其中的官员,瓦伦泰只是轻松地晃晃手中的证据资料袋告诉他们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想保住自己在议院的席位,你该知道将来应当听谁指挥。”

比起罢免后重新招募一批不知底细的新官员,不如操控这批有把柄在手的老官员。

家奴、傀儡、鹰犬……怎么称呼那些现今徒有其名、事事都要任由总统大人差遣的官员都行,重要的是法尼•瓦伦泰大权在握,举国上下的命脉都集中到了他一人手中,他终于能动用国力去完成那件壮举,让他的国家永立世界顶峰,成为全球中心。

多亏了你,他的吉祥物、他的小福星、他的幸运女神、他被那位圣人眷顾并认可的象征……

瓦伦泰踏步无声,像道影子似的伏在你身后,观摩你手中的眼珠和眼珠下的投影。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一个普通记者能挖出如此多政界高官的隐秘黑料,是那位圣人在帮你……他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是因为遗体的吸引?还是……

他原以为要把你留在身边会很容易,你并不擅长掩饰情绪,简直把喜欢他这件事写在脸上。可,你又不仅仅喜欢他,你还喜欢外界的同事、朋友、工作;喜欢到各处拍拍照、跑跑新闻;喜欢外出采风、积累素材……你喜欢的东西好多好多,分给他的那一份喜欢越来越留不住你了,你日复一日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什么时候能走,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他。

“跟我在一起很无聊吗?”他半开玩笑似的问。

你忙不迭地说没有,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他知道你目前还在乎他的感受,可一旦你接触到外界信息,你就会知道自己原本寄予厚望想要将其绳之于法的那批人现在不仅分毫未伤甚至其中几个还升了职,你会是什么反应呢?你会怎么……看待他呢?

一个谎要用好多谎去圆,纸包不住火,你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会了解到真实的他,进而……厌恶他。

这个想法让他皱眉。

形象设计师按平他眉间的褶皱,告诉他,每晚要坚持护肤,尽量不要做会引起皱纹的大表情:“领导人形象也会影响支持率。”

类似的还有在拍照前戴上颜色较浅的淡金假发,因为他原本那头太闪的金发会让打光师为难,按照业内的说法,拍出来的照片会“爆掉”,一头金发像着了火一样;面对公众时永远要带手套,掩盖他早年行军打仗造成的满手刀疤和枪伤灼痕,“跟您俊美的五官不协调,而且……”形象设计师绞尽脑汁思考委婉词汇:“会减少亲和力。”他实际想说的是大部分人会对疤痕增生的息肉感到恶心。

当政治家,尤其是当总统,有时候跟参加偶像选秀没什么区别——讨人喜欢在第一位,业务能力在第二位。

你喜欢的,也是那个精心包装过的他。

这一认知同样叫他心烦。

形象设计师师再次唠叨起皱纹和面部表情管理的问题。

于是瓦伦泰把思绪集中到已经准备好的暗室和脚镣手铐上,恢复了完美的笑容。

这副正常人的伪装,还能在你面前保持多久呢?是他先失去表演的耐心还是你先揭开真相呢?

无论哪种,都快了……

他看着你手中的眼珠,心跳得厉害……你果然是特别的,是他的同类,你是在那位圣人的吸引下来到他身边的……

最重要的是,终于……不用演了……

他激动又冷静,从身后热烈地拥抱你,在你尖叫前抬手捂上你的口鼻。

湿润手帕里的乙醚是你感官中的最后一缕气息。



叛国罪、泄露信息罪、盗取国家机密罪、擅入政府机关重地罪……天知道还有什么,那一长串你听起来都觉得拗口的罪名从法尼•瓦伦泰专为演讲而生的喉舌里流利的倾泻出来:“如果你想跑的话,考虑清楚,整个司法系统都不会有人敢跟我唱反调,我能轻而易举让你下半辈子都翻不了身。”他停顿片刻,感觉最后一句话有点黑色幽默,于是忍不住笑了:“抱歉,我忘了你现在也翻不了身。”

因为他压在你身上。


(删减部分请上爱发电查看,姓名ID和这里一样,搜[晶蔓]即可)


瓦伦泰破天荒地把眼珠留给了你,他说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他单方面认为的。

这人简直自说自话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而且,不管怎么看,拿个眼珠当定情信物实在有够诡异,就算这是耶稣的眼珠(他告诉你的)也还是很诡异。

你捧着耶稣的眼珠向上帝祈祷惩罚这个坏人。

神罚没有降临。

瓦伦泰说耶稣的心脏在他体内跳动,上帝是认可他的。

于是你改骂上帝是个坏神。

瓦伦泰满不在乎地耸肩:“管祂是好是坏,只要对我的国家有帮助就行。”

他说“我的国家”的时候,跟一般人语气有微妙的不同,你思索了很久才察觉出这微妙的不同究竟源自什么——他说得就好像美国是他的私人物品似的。

可你不得不承认美国在他的统治下确实越来越好,他的才能无法否认。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求婚,我无疑做得比你期待和想象的更好。”他攥着你的手贴在胸口,让你感受那颗跳动的心脏:“看在耶稣的份上,你何不把我也视为自己独一无二的好运呢?”

跟他结婚,是你重获自由的唯一方法。

“说真的,既然我根本撼动不了你的权势,你直接放了我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对你的建国大业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把眼珠留给你就是了。”

但是,他拒绝。

理由呢?

他说如果你同意求婚他会很开心,而总统心情愉悦有利于国家发展。

瓦伦泰总有一大堆歪理,你根本说不过他。

你只能同意,或者说屈服,就算是有限的自由也值得争取。

“终于发现自己还是喜欢了我吗?”

“不。”你说:“我就当自己是为国捐躯了。”

评论(14)

热度(576)

  1. 共3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